冬天的味道

-瀛洲立冬之日,北方民俗講究吃餃子,友人介紹說還應該以吃瓜餡兒餃子為宜,更能應時令。推想時維冬之初至,瓜熟蒂落,以期來年果實繁盛之意。這僅是我的臆想。不過,感受冬的凝重、堅實的同時,也蘊藉瞭對春的期待。這便是季節的、或時令的味道。季節的味道,時令的味道,通過心智的轉換釋放出各自的特色,比如春耕、夏耘、秋收、冬藏,或者記不清是誰說過:“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涼風冬有雪”,皆以其不同的形態表達出大自然對生命的眷顧。

這兩天,津門多有降溫,暖氣也已開始提前供應,室內室外氣溫懸隔,確是品到冬天的味道瞭。時陰時晴的天氣裡,薄霧蒙蒙,陪伴年已八旬的母親看窗外的天空、落葉,以及遠處樓群朦朧的輪廓,便念起昔日舊聞,如同泛黃的日歷,悠悠地喚起我對於過往歲月的遙想,仿佛那些溫情而又刻苦的日子依然散發出溫馨的氣息。

上世紀70年代初,冬天的氣溫比現在低得多,冬天的風、沙、雪也比現在多得多、大得多。記得有一年,剛剛放寒假沒幾天,就迎來瞭一場大雪。天空層層疊嶂,大地如霧如煙。那雪從夜晚一直下到第二天黎明。清早起來,竟連房門都推不開瞭,真正叫做“大雪封門”。無奈,我和外公隻好跳窗出去,用鋤煤球的鏟子嘩啦嘩啦地趟出一條雪道來。

那時,逢到這樣的天氣該是多麼開心啊!傢傢戶戶齊動手,整個傢屬大院頃刻之間便形成瞭一個潔白狀的、七扭八歪的工事網。我們這些孩子就沿著打通的雪巷相互追趕,團起雪球相互投擲,一直沖出大院,沖到大街上。

細膩的雪花如繽紛的花瓣,飄飄灑灑,揮雨如淋般遮蔽瞭街道、屋簷、墻頭、樹枝,甚至堆在街角的垃圾……厚厚的積雪後級擴大機推薦,讓我們仿佛一不小心落進安徒生童話中雪的王國,詩意,擬或是畫意?無論怎樣說,眼前的一切,都是大自然奉給我們的一份豐厚的禮物,從心底升起的對於雪的趣味、對於雪的親切頓時洋溢起來,充滿熱情的愉悅,誰也顧不得身上到底滾上多少雪,或者雪融化到衣服裡到底有多麼冷。

寒假的日子裡,本就沒有多少娛樂,雪的降臨,好像正迎合瞭我們野趣的張揚。我們滾爬在雪中,絕不是放松,而是放縱,或者叫一窩風兒地率性,直鬧到平展如錦的雪地,霎時像雞刨豆腐一般。我們的臉上、身上,不知是汗水,還是雪水,一個個“呼呼”喘出粗氣,像風箱吹出的煙。

傍晚時分,覆蓋著積雪的屋頂,漸漸騰起一縷縷炊煙,在冰冷的風中被抽成絲,慢慢飄散開去……固是清貧的生活,而那炊煙則是掠過心頭幻想的畫,幻想的旋律。

那天晚上,滿月初上,爽亮的清輝在雪的映襯下,整個世界仿佛都光鮮起來。凝望那一輪月色,竟有一絲孤單的感覺。

後來,每次想到這個雪夜,想到雪後的滿月,我都不自覺地在心中自我詰問:那是“新月恨其易沉”,還是“缺月恨其遲上”?

迷失瞭,我擴大機改電容的童年模樣!

雪是冬天的調味劑,沒有雪的冬天會讓汽車音響電容價錢人感到淡然寡味。讓我們在品嘗瓜餡兒餃子的同時,翹望一場新雪盡早降臨津門,再次體會雪中的欣賞,雪中的孤單,還有雪中的快樂!

(北方網編輯欣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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